巨尾卷著我的身體,一路拖過去,白蛇精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吃,然而掃眼我的左腳板,它蛇臉上的神色就凝固住,那冰冷的眼神,逐漸露出從未有過的激動神色。,她的那張狐狸臉,又恢複了禍國殃民的容貌,然後圍著我打量兩圈才說道:“但你這男人小胳膊小腿的,我還真想不明白,白蛇看中了你哪點,破天荒的要你做她的男人。”,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我深吸口氣辨解,“剛纔就是在跟柳姐鬨著玩,我們如今是夫妻,我怎麼會喜歡彆的女人?”。